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耸动耸动鼻子，旁边烤猪蹄的香气扑鼻而来。
“老板，来两个猪蹄，再称一斤卤牛肉。”
好在万达周圈的小吃街经营到很晚，不然小乙也只能用泡面填饱肚皮了。
铁板鱿鱼要现做，外加前面有几桌也点了几份，所以小乙拿着猪蹄一边啃一边等着。
麻小的摊位生意很兴隆，这个时间点，几乎坐满了客人，其中两桌已经杯盘狼藉，人轮流着往厕所跑。
小乙面前这一桌，显然刚来，六个人各个染着头发，都是小年轻，光着膀子，自然各个也都是左青龙、右白虎、老牛在腰间、龙头在胸口。
“关哥，不是哥哥我说你，你今天这个关公不该纹啊！”
“王哥，我姓关，纹个祖宗，没事的，祖宗庇护呢……”
“关哥胆子大，如果是我，可不敢纹睁眼的关公，来！走一个！”
“走一个！”
小乙朝着那个关哥看了看，因为是正面对着自己，看不到后背的睁眼关公，不过，后面那桌已经醉醺醺的各个一脸凶悍的都转过头来。
其中有一个显然是醉了，拿着筷子敲着碗：
“当！”
“纹龙不过肩，纹虎不下山……嗝……观音闭眼不救世，关羽睁眼必杀人。纹身不纹嗜血狼，独狼带血家必亡。群狼不狠扛不住，断手断脚命不长。纹身不纹下山虎……嗝……猛虎下山反噬主啊！”
“当！”
“……纹身不纹睁眼关，睁眼关公杀人间。纹身不纹唐三藏，九九八一难相抗。纹身不纹小哪吒，龙遇哪吒命丧涯。纹身不纹老钟馗，避鬼不成反招贼，要纹就纹喜羊羊，长得好看又漂亮，呵呵哒……”
“当！”